如有什麼可稱為執念之事物,他心或許就是我的執念。而他心之不可觸,終究會讓善意消彌殆盡。

無意間瞥見去年 U 的狀態,再次想起那些莫須有的指控,覺得實在很可笑。不由想起讓子彈飛中,六子那碗掏開自身的腸粉,人與人相處間最悲哀的事莫過於此。

終其一生,人類或許就是在追逐他心與固守本我之間徘徊。重新拾起《杜伊諾哀歌》,再次看到 Wir nur ziehen allem vorbei wie ein luftiger Austausch,那句十年前畫的線,如今看來真是某種向死而生、破除虛妄的啟示。那些令人躊躇的時刻,也應作如是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