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oughts, observations, and murmurs about my daily life.
It also serves as an archive of my past experiences.
Everyone is welcome.
技能落差
多虧了做社宅的青創才發現,這世界的數位落差真是遠比我想像大得太多了。 自從去年開了 AI 課,發現幾乎所有來上課的銀髮族連最基本的操作都完全無法跟上後,念頭一轉,倒不如改作做一對一的預約制輔導,結果近來兩次的受諮詢項目如下: LINE 的記事本讀取與建立 QR code 的掃瞄 調整 Word 行距、段落間距、字體大小 是否要接受軟體要求更新 ChatGPT 的圖片辨識 想到之前一直在教密碼保護軟體、展示釣魚手法、挑 VPN、AI 各種應用情境等,真是不知道在幹嘛。 和室友說,我一直以為我只是在教難度 50(假設最難為 100)的東西,但想不到其實對很多人來說是難度 99 之類的。室友才說,你才知道,我每次都不知道你壓力在大什麼。 但也讓我想起歷來在工作上,我唯一不覺得資訊技能落後的工作環境,約莫就是過去在中研院資創中心的四年。更之前在 NGO 的六年,我自學了相當多的技術,但看著身邊同年齡層的人總用最原始的方式處理工作內容,而且改善緩慢,就時常感到有點絕望。 在中研院那四年,則確實知道了很多資訊技術的運作,雖然所學稱不上紮實,畢竟很多東西只知原理,無法靠自己能力實作,但對於掌握現代社會的紋理還是很有幫助。
Weird Week
很奇怪的一週,命運之神似乎又在盤算什麼。 考過了 CIPM 證照,僥倖低空飛過,幸好前幾晚抱了佛腳,陸續準備了快二十小時,(中研院贊助的)550 鎂才沒有丟水裡。考完之後看了一下 reddit,發現這個考試的失敗率似乎也蠻高的,老天有保佑。話雖如此,線上課程的 1200 鎂無疑就是詐騙,內容之雜亂與無用,倒不如去找一些參考書自己看,並花個幾十鎂買題本就行。 八月中被學弟叫回清大踢校友盃。三年多前,為了緩和壓力,重新撿起踢球的習慣。如今能再以電機系友的身份回清大操場,也真是始料未及。 為此也和大學的前室友 M 重新聯繫。翻了翻 messenger的紀錄,前次和 M 聊天是 2018 年的事,再之前則是 2016,但都只有寥寥數語。而若說到見面,研究所後到底有無見過,還真是沒印象了。M 近來過的並不順遂,但我很高興他幾乎想都沒想,立刻就答應陪我回去踢球。 和 S 見面,前次見到她應是 2019 的 Rightscon,算算也五年了。我沒想過再次碰面,竟會是在撒丰安開的店裡,一進去,撒丰安就盯著我說,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XD。S 說你不要去管別人想什麼,這樣沒完沒了。這當然並不容易,但我衷心感激知道那事件的輪廓,但仍願意對我這麼說的人。
雜記
重新撿回吉他後大約一週半,壓弦的左手除了小指外都長繭了。約莫是先前上吉他課近兩個月的進度,很不錯。 何去何從的焦慮如伏流般,希望儘快能把 IAPP 這事情了結,應該就能下一步了。 這個網站是 github page 架設,目前遭遇的最大問題是,大約每隔一週我會需要強迫自己更新一次,否則就會忘記 git 的語法,雖然也不是不好就是了。
適應
社宅的活動佔據了整個週末,近乎沒有休息的兩天。 經過 E 提醒後,覺得偶爾還是會管不住自己的嘴,需更節制一些。 另外一點是,儘管我還是不時會碎念為何要參加這種計畫,真是自己找罪受;但我同時也覺得有一群認真生活的人們可以一起工作,也是挺不錯的,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。和 E 說,刻薄如我都沒怎麼唸過社宅的夥伴,你就知道他們很不錯了。 我其實很樂意替其中一些人寫下人物誌,只是覺得這樣暴露會個資,也不是太好。都發局的算盤打得很精,它們用極低的成本,聘僱了一個很會做事的中型團隊。(但都發局也很該死,說好的活動竟然可以不認帳。) 最近在學的東西很多,包含程式、網球、吉他、足球、新語言等,又逐漸有種時間不足之感。但能把生活過好,真是再好不過的事了。再好不過的事了。
應該是我的朋友 - ㄍ
特教生的影片讓我想起了國小的一個好朋友ㄍ。 ㄍ和另一個我們都喜歡的女生ㄌ,我們三個是一到四年級的同班同學,應該也是好朋友。 說是「應該」,因為我也不很肯定那是什麼關係。ㄍ作為某種領頭大哥,身旁總跟著一些人,平時那些人看來也像是他的朋友,但在ㄍ衝動的時刻,能勸他的同學只有ㄌ和我。 小學是三千多人的大學校,ㄍ靠著打架在小三就聞名全校。我一直以為他就只是 89,直到四年級的某一天,在班上目睹他在盛怒下,衝刺用頭撞牆壁,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。 原因我不記得了,但ㄌ哭著尖叫,從ㄍ身後拽住他阻止他繼續的那個場景,至今仍歷歷在目。ㄍ停止後,他們兩人進到廁所聊了一陣,出來後ㄍ隨即開心地告訴我,ㄌ說她很喜歡ㄍ,要他不要再這樣。ㄍ不知道我也喜歡ㄌ,那大概是人生第一次失戀。 後來小五分班後,ㄍ和ㄌ還是同班,但由於我被拆開,且各自的班級分屬兩棟不同的建築,所以聯絡就漸漸少了;但同一間學校,還是會耳聞他又在哪跟誰打架。 小六時有次放學在校門口巧遇,我沒看到ㄍ,是他看到我主動前來打招呼。他笑著問我: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當朋友了?也不等我回答,就乾脆地轉身走掉。我只能愣在原地目送他離去。我根本沒想過這個可能性,其實還蠻難過的。 國中我們還是同一所學校,但一個年級有 35 班的學校,不刻意聯繫就只會徹底失聯。再見到ㄍ時,是他拿著掃把追打我們班導師,把班導師打進教師休息室。我至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